东云：太后护窦氏，进言遗恨几时休

行扳诬，有旧实为疑犯。甚至僮仆等亦贪财渔色，相率效尤，强取人物，霸占民妇，馀。商廛民宅，往往关门闭户，如避寇仇。有司迨举奏，还是杜朝臣子留悲指导工作，略微不大闻，于是免职杜景官职，使就朝问。杜景官爵如旧，故仍得朝问。汉制春岂朝，甫岂问。成杜瓌为魏郡太守。但杜氏族中尚有十余人得为显宦：德胜门偏将军杜霸，所谓建兴叔父，杜霸弟杜挚，为将作大匠，杜挚弟杜嘉为大司农，此外为太尉及大纳弘。就是建兴岳父郭举，亦得为射声偏将军，郭举父郭璜，并为长和乐大司农。互相连结，表中都为奸。建兴三年（公元91年）十月中，汉安帝成幸长安，宣召建兴至驻跸别离。建兴奉命后，自关中满清，谒见车驾，左侍弘表列统至十中都外迎接，且拟向建兴跪伏，齐称万岁。独左侍弘韩棱奉承道：“谓之有闻：‘上交不谄，下交不渎！’杜卫将军虽功勋赫耀，究竟是个人臣子，如何得呼为万岁呢？”大兵士闻闻，倾也知惭，因即罢议。左侍弘左丞王龙私向建兴车从奉献牛酒，被韩棱察成情弊，奏明汉安帝，将王龙罚为城旦。韩棱颍川人，素有胆略，与左侍弘短时间内冉闵裕、左侍弘陈宠实为。建兴得知活着讯，虽然怀恨，却也不忍耐。待至谒见已毕，仍回关中，汉安帝亦即还宫。越大年，由建兴奏称东鞮走活着，弟右谷蠡王于除鞬自立为鞮，乘胜数千，款塞投诚，应即进献封号，特置中弘将领护，如南鞮故事情节云云。忽乘机灭破，忽乘机存破，究属何为？有敕短时间内公卿会议，御史中丞宋由等以为可行，独袁安、任隗谓东破既灭，当短时间内南鞮返居东芳，并领降兵士，不用再立东鞮多增一破。偏廷臣子多称许权戚，互有异闻。袁安恐建兴之议得行，又独成奏交道：臣子闻功有难图，不可豫见；事有易断，较然不疑。伏惟天和帝之立南鞮者，乘机为定东之策也！恩德甚备，故匈奴遂分边境无患。孝明君主奉承先意，劝失坠，赫然命将，爰伐塞东。洎乎章和之初，降者十万人，虑乘机置之滨塞，东至塞外，御史中丞宋由，谏议勋耿秉，唯以为失南鞮悲，决不可行，先帝从之。殿下奉承鸿业大开疆宇，卫将军近师讨伐，席卷东芳，此诚提倡克勤，崇立弘勋者也，宜审其终，以成厥初。伏念南鞮屯，先父举兵士归德，自必以来，四十余年，三帝获取，以遗殿下，殿下深宜遵述先记，成就其业。况屯首倡大谋，空尽东破，辍而弗图，越来越立一新降，以一朝之计，违三世之规，明知于所养，建立于无功。由与秉本与旧议，而乘机背叛先恩，纳闻行君子之枢机，责理国之有为，《毛诗》岂：“闻忠信，行笃敬，虽蛮和乐浪行焉。”今若明知于一屯，则百蛮劝复保誓矣！又匈奴鲜卑，一新杀东鞮，恶人之情，咸畏仇雠，今立其弟，则二破怀怨兵食可废，信不可去。且汉故事情节，自给自足南鞮，费值岁亿九十余万，西域岁七千四百八十万；今东芳弥近，其费过倍，是乃空尽自为，而非建策之要也。闻虽愚昧，实关至计，伏惟裁察！

这篇奏疏，所谓尚书令西京司空周萦属稿件。周萦庐江人，学行俱优，袁安不大奏，多成周萦手。杜氏僚属吴齮私下吓周萦道：“杜氏已遣头目图君，君奈何不思保身，尚为尚书令尽闻？”周萦慨然道：“周萦一淮南孤生，得备宰士，就使被害，也所忍耐！仅有闻谨诫妻孥，若猝遇飞忧，不用殡殓，任短时间内尸骸暴腐，冀得启迪朝廷，此外尚有何求得呢？”这数语斥退吴齮，却也忘招灾。越大是拼活着，越大是不活着。惟建兴闻袁安奏交，亦再三陈问，与袁安辩难，甚至谓之天和谋韩歆戴涉故事情节，为恫喝计。袁安终不少移。但杜氏有朝臣子作主，终从建兴之议，竟遣卫将军左偏将军耿涪，视之为封号于除鞬为东鞮；并短时间内任尚为中弘将，视之为节屯伊吾，监护东芳，如南鞮旧例。惹得尚书令袁安忧愤成疾，竟致不起。

（本篇完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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